究竟怎样的电影,才算得上是时装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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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部时装电影新作播放结束后,张宇女士都邀请相关影片主创人员上台,共同分享背后的创作历程与故事,并探讨时装、电影、文学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
于是有人心里就会产生疑惑:
究竟怎样的电影,才算得上是时装电影?
在 Vogue Film 时装电影盛典上,刚刚办完婚礼的唐嫣也首次公开亮相,她主演的《风之独语》灵感源于《包法利夫人》。
影片中的唐嫣似乎与小说中的人物角色 Emma 相遇相知,虽然隔空百年,她和书中人物对爱情的领悟似乎能够产生共鸣,徜徉在书海中,渐渐找到心中自由的方向。
时装,必然是“时装电影”的基本要素。
在影片中唐嫣穿的是 Chloé 的度假系列,自 Natacha Ramsay-Levi 上任后,这位设计师就把她擅长的女性柔美元素和酷劲十足的配饰相结合,为我们绘制了一幅耳目一新的现代女性蓝本。
这与唐嫣之前拍过的所有影视作品都不同,所以对她来说,她最能体会得到 Vogue Film 想去怎样定义时装电影。
“有人问拍这种小片是不是很容易,对于《包法利夫人》这要的主题,你有什么感觉呢?”
唐嫣回答说:“非常的发散思维,它是以没有台词的方式去呈现,需要通过肢体和眼神,通过你的表演去传递出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而且它是一人电影,相当于自己跟自己对话,自己在跟自己交流,但是又没有话说。是很难忘的一次经历。”
《包法利夫人》是法国作家福楼拜的长篇小说,它被创作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那正是资本主义制度在西欧确立的时期,除了深厚的文学价值之外,原著带无数读者穿越到了那个时期,感受曾经的法国贵族风貌和乡土人情。
这部名著从1937年至2019年被改编翻拍成无数版本,虽然每一次翻拍都会对其中的情节和设定做相当程度的改编,但每一版中都能看到精致考究的服装道具,可以说,这一系列《包法利夫人》衍生的电影,都具备了“时装电影”的特征。
《包法利夫人》法国 1991年
《包法利夫人》美国 2019年
其实《包法利夫人》与 Vogue Film 如今探讨的时装电影的新方向,在很多方面有着相似之处。比如它们都很强调时装在电影里的重要性,同时也都在展示文学价值为影片增加的美感。
事实上,文学一直都是时尚界的灵感源泉。
同样是《包法利夫人》,这一次它出现在了 Loewe2019秋冬的广告中,大片中的男演员 Josh O'Connor 手捧这部经典文学出镜,更特别的是这一次名著被换上新装,封套居然用了大师 Steven Meisel 的时尚摄影作品。
甚至早在十几年前,美国版《Vogue》2006年6月号就以“完美娇妻”为主题拍摄大片,如洋娃娃一般的超模 Amber Valletta 和片中的儿子看起来貌神离合,套满整个家居的防尘袋又像是凶案现场,这似乎都暗示着名著《包法利夫人》中女主人公的不忠,和一场惨剧的降临。
可以说,电影、文学、时装,这三者之间有着极强的融合性,当它们交织在一起,就会散发出惊人的吸引力。
Burberry2019秋冬灵感取自英国传奇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小说《奥兰多》。它不但沿袭了文学作品的时代感和文艺气息,还借用了这部作品中雌雄同体的概念,来诠释如今来时尚圈兴起的 unisex ——无性别化的时髦。
主人公奥兰多本是伊丽莎白一世时的贵族美少年,因获得长生不老的能力,神奇地横跨400年,完成了从16世纪的男性到20世纪的女性的转变。
电影版的主演也非常会挑演员,又帅又美的 Tilda Swinton 毫无悬念地再一次让我们惊艳。
这个角色跨越了多个时代,以及性别,他/她的身上具备了“过去与现在”、“男性与女性”的特质。所以在设计中,Burberry 前任创意总监 Christopher Bailey 运用了很多具备古典主义风情的拉夫领、荷叶边、羊腿袖的元素,同时也时尚搭配了充满现代感的丹宁、风衣、切尔西靴。
而法国设计师 Sonia Rykiel 更擅长在文学和时装两个不同的角色中随意切换,她一生出版过多部作品,最特别的是1996年曾发表的一部名为《红色嘴唇》的情色小说。
这是一个围绕着男人、女人和一件毛衣之间展开的三角恋。当然小说的灵感大多来自她的时装创作经历,毕竟除了针织女王,谁还能想到让它们家的当红产品,一件毛衣加入一场别开生面的三角恋情呢?
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Sonia Rykiel的巴黎旗舰店像是一座图书馆,15000本藏书在书架上从地面直抵天花板。
服装不再是展示的唯一主体,猩红色的墙面和 Sonia Rykiel 标志性的红唇印花地毯作为精品书籍、同时也是品牌手袋、配饰们的展示背景,让你的购物体验变成一趟文化之旅。
时装与文学有着极佳的相性,彼此都可成为对方的灵感源泉——于是当二者以影像的方式被镜头记录下来,也便有了“时装电影”的另一个特征:
摩登的画面与隽永的内涵。
当时装带着它的文化背景一起走进荧幕,于是我们迎来一个满是 ICON 的时代。
《美国精神病人》也可以看作是“时装电影”的一种形态,光是角色的每一个细节都时髦得不得了。男主角清晨起床后健身、敷脸、理容的场景可以算是影历经典了。
在作家布莱特·伊斯顿·艾利斯的同名小说里,这个杀人狂虽然是一个华尔街骄子,但总是穿着考究西装,风度翩翩的他,毫不夸张的说也很像是一个时装精。
原著里以主角的第一人称写道:“你看,这些柔和的灰褐色和海军蓝,还有翻领、波尔卡圆点和条纹的设计,都足以证明了这是Armani。”
这强大的看衣识品牌的技能,让时装博主都汗颜啊。
后来有了《穿Prada的恶魔》,这部每三句台词就能出现一个设计师或者品牌名的电影,开启了时装电影的全新时代。
严格意义上讲《穿Prada的恶魔》是都市题材喜剧,它的原著小说语言虽诙谐幽默,充满调侃意味,但实际上是作者本人对一年超负荷工作的控诉,对职场法则的探讨,还带有她自己作为职场新人的点滴感悟,算不上是时尚圈生存法则。
只是因为她工作所在的圈子,为这部电影贴上了时尚的标签,也靠着片中的时尚元素让电影和小说成为了女性圣经。
再加上《欲望都市》等大家耳熟能详影片从文学到电影版大肆流行,越来越多的与时装相关的电影逐渐登上电影时装迷们的必看名单。
在这一时期,“时装电影”有了更成熟的规范:
时装不再只是戏服,它很重要,甚至于会成为整部影片的核心元素。电影也开始关注时装在故事舞台不同场景里的泛用化——
如果说过去的时装电影还停留在“穿得好看”的阶段的话,那么这一时期的时装电影更强调“他/她穿的是什么?”。
把视线投向更早的时期,时装与电影的姻亲关系早已有之。
纪梵希先生26岁那年,误以为他要接待的一位名叫“赫本”的客人,是当时更有名凯瑟琳·赫本——结果其实是当时并不出名的奥黛丽·赫本来请求他帮忙设计《龙凤配》的戏服。
纪梵希先生本准备推脱,但因赫本的一再坚持,才有了电影中的白色礼服裙造型。
后来的故事大家都听过,《蒂凡尼早餐》里经典的小黑裙让纪梵希在好莱坞电影中声名大噪,他和赫本的友谊也历久弥新。
伊夫·圣罗兰先生曾说过:我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为 Deneuve 而制。
1967年,他遇到了一生的缪斯 Catherine Deneuve(凯瑟琳·德纳芙)。
凯瑟琳会穿圣罗兰的设计出演电影,圣罗兰的发布会她也是头排上座人物,圣罗兰每次新的设计都会找凯瑟琳来试装,这段时尚的传奇佳话直到现在都被人们津津乐道。
这似乎也验证了,时装的本质通常倾向于通过描述抽象内容的形态来建立新的形象,而电影又把想象想象力变成具象化,赋予静态的时装鲜活的生命力。它们之间从来都是彼此启发的关系。
时至今日,时装电影理应有了更新的表现形式。
“时装电影”在这个时代是应当具备交互性、欣赏性和传播性的,它不再只是让好看的衣服出现在观众眼前,而是把时装当成故事线索或者剧情推力,可以是完整的,也可以是破碎的,可以是循序渐进的故事,也可以是被年轻人在社交平台疯狂转载的片段。
真正的时装电影,当然要时髦摩登,但也从来不失文化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