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最后也终于没有彼此凑合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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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小姐名叫顾期,所以也是顾小姐。气质清冷,喜怒不喜欢表现在脸上,有一堆小黑裙或者白色的仙女裙,一律正品,
哪怕是海外代购她喜欢的也要想办法到手,再微笑的对累死累活的朋友说声,“谢谢啊,大宝贝,下次请你吃牛排。”只有网络语气,透着亲昵的味道。
现实里,她大概只会万分优雅的说一声,“谢谢”再去对着镜子细细端详自己的妆容完不完美罢了,当然,牛排也不会小气到不请。
请着牛排,完美微笑,加一句客套话,这是朋友认证她的一致态度。
至于她为什么还是有朋友,因为她与众不同的高岭之花的气质,还有她很累时内心里会偶尔跳出来让人为之一惊的反差萌,以及对爱情总是考虑全面,可以给别人建议,以及可以有脑子的看穿别人的目的。
安怀年是顾小姐的前任,一个开咖啡馆的老板,长相帅气,品味思想思考方式的能力都很好,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配。
顾小姐原来也没有想答应,可是那天她在公司里加班加到整个头都在叫嚣,凌晨一点天尚在昏沉,她几乎是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拖着步子有点晃的出公司的。
走到大门口眼看要摔倒,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顾小姐拢过额前刘海看向那人,灰色的毛衣配牛仔裤,自然棕卷的短发。他便是安怀年,天色很迟了他也等了很久了,可是看见顾小姐时眼睛还是会像住了星星那样发光。
顾小姐笑了,干涩的唇轻轻的抿了抿。空无一人的公司大楼间,他用力的抱住了顾小姐,力道仿佛想将她嵌入身体一般,想把所有的温暖都过渡给她一样。
“我喜欢你。”安怀年声音沙哑而带着绝望。
“我知道。”她轻声,声音很轻似云一样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那你接受吗…”顾小姐甚至能感觉到他抱着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大概真的害怕会是那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接受啊”顾小姐展颜一笑,安怀年惊喜的看着她,像个小孩一样的从眼睛里流露出笑容。本身也只是个男孩,情窦初开总是权利。
顾小姐答应的理由,那天天太晚了,精神恍惚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她身边等待着她,随时准备拥抱她,她真的感动了,觉得成全安怀年未必不是件好事。
分手的时候,是在他自己的咖啡馆里,顾小姐点了一杯拿铁,他一直沉着脸.店员送的时候都能感受空气里冰寒的气氛,送完就尽量不太靠近他们那边了。
“为什么要点着喝…”安怀年淡淡问,还是为她加奶加糖。
“我们都要分手了,这个便宜不占为好,我也没窘迫到连一杯咖啡都喝不起。”顾小姐依旧平缓到微漾的笑笑。
“什么理由?不合适?”他确认自己笑意里带了过量的讽刺。
顾小姐也就认真的看了看他,眼睛里早已没了最初的星星,也亮不起星星了。
他们耗了那么久,男孩容易一点点丧失掉到手东西的热情而不自知,到最后连关心都逞强。
其实有好多人,在他的身边,已经比她有重量,比她新奇有趣,她不必占着这个头衍,他,不喜欢她了,却不愿承认。
顾小姐不想再说什么,排斥性微微别过头去,安怀年“呵呵”笑了两声,确认性的开口,淬了毒般冷寒叵测的对顾小姐冷漠道,“小期,是你渣的我吧,你这个态度我就当你默认好了。”
最后,他大发慈悲般,起身看她一眼道,“我原谅你了,不送。”说罢,便重新去前台若无其事坐着玩手机了。
顾小姐理了理长长的卷发,一身长过膝的白裙依旧无瑕,她拿起灰色披肩准备走出咖啡馆,却发现外面已零碎的飘起了雨。
便缓缓转身,吧台里坐着的安怀年头抬也不抬的,她轻轻开口,“外面下雨了,有伞吗?”一秒,两秒,三秒,他只是面无表情依旧在看手机。
她放弃了,转身准备推门冒雨走,身后一把伞“啪”一下被扔到她脚边。顾小姐红了眼睛,蹲下身捡起那把伞,一声“谢谢”还未出口。
身后,安怀年突然就开了口,“以后如果不相信一个男孩,就别答应他。他是变了,但是因为那个女孩对他太陌生了。好像女孩看什么都没有重量,包括男孩一直以来的等待。”
他平静的话语,轻轻的抓挠了顾小姐的心脏,顾小姐仓惶的逃离开了。坐在公车上,顾小姐倚在车窗上,耳朵上耳机里放的是一首轻缓的歌,她经历了大家都会经历的失恋。
在这场酣畅的雨季,她再假装,内心还是悲哀而无法平静。
这个世界快安静下来,她闭上眼睛快要睡着,可是有冒雨上车的一对母女,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傻笑着说学校里的事,母亲用干洁的纸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水,却和蔼的笑着仍在听。
她呼出一口气,这座城市在她眼睛里的模样,竟也有些广阔而荒芜,飞快在车窗边闪过,有躲雨的人和车。流逝的岁月,便也适时在脑海里上演,清晰起来。
那时春花烂漫,记忆的起源哪有明确的界点。小时候她和父母在一起的一起住平房,他们家庭还不好,只能租得起一间很小很小的房子。
夏天,各种虫蚊都很多,顾小姐总被咬得很难受,她母亲便常常夜里起来在一边给她驱蚊。风扇不停转着圈,夜里的时光缓步走至清晨。
她喜欢鸭子一些小动物,母亲总是慈眉善目的让她养,可是随着她总是把时间全部花在这些上面,不好好念书,母亲第一次发火,把鸭子们无情的送到了乡下。
那个小房子有个小院子,院子靠河,怕不安全,便上了栅栏。顾小姐总坐在院子里,无聊时会抱着毛绒熊,向栅栏外的远方投去向往的目光。
后来,他们家有了些钱,房子不用租了。巧的是,在租的房子后面又买了一间小房子,这次是楼房。整栋楼房外是一片钢铁场,白天总免不了有些琐碎的声音。
顾小姐总会联想到渡轮,那时候的渡轮,水里停着船舶,连着码头。总是有一场广阔的地方,好像有了江河湖海,人们有一只交通工具,便随时可以离开。
她的父亲迷上赌博时,她才上几年级。顾小姐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只知道看母亲丧失所有的优雅和风度,这应该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那天中午,母亲一反常态还没有做饭,顾小姐还饿着肚子便被母亲拉着去了一个机构之类的地方,母亲就在铁门外面等着,直到一个染着黄头发凶神恶煞的叔叔不耐烦的告诉她们,“他不在这!”说罢便准备进去了,连门也没开一下。
母亲抓着他的胳膊,便有些叫喊起来,“你把他喊出来,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黄发男人瞪了母亲两眼,便直接挣脱进去了。那天,母亲在门外叫了很久父亲名字,还让顾小姐一起叫,说这样她的爸爸就会出来了。顾小姐怯生生的一边声一边叫,可是她的爸爸始终没有出现。
那天的母亲也哭了很久很久,顾小姐小小的眼睛里只有那扇一直没有开的门,和母亲的崩溃,歇斯底里。
他们后来又搬了几次家,父亲没有戒掉赌,总是失踪,母亲习惯了也没有再管他。
很多年过去,母亲和父亲终于摆脱了这大半生的纠缠,直接离了婚。顾小姐为他们流过的眼泪不计其数,也终于不会再流,他们都爱过她,以神圣的身份,最后也终于没有彼此凑合到老。
这好像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顾小姐坐在公交车,闭上眼睛,有眼泪从眼睛里痛苦流出来。
手机上一条最新消息弹出,“小期期,那条法国的月光系白长裙我托人帮你买到了,有空来我家拿~”
眼泪滴在手机上,她仍回:“嗯,谢谢呀,大宝贝,下次请你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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