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宿北战役?其背景是什么

导读: 解放战争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东野战军和华中野战军在江苏省宿迁以北地区反击国民党军进攻的作战。新四军军长、山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陈毅和华中野战军司令员粟裕、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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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那些年"我们一起度过的“芳华”

作者:邢红霞

今天,我把过往的日子轻轻捡起,细心做成一串华美的珠链,来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纪念我们曾一起度过的“芳华”。

——题记

那年,我十六岁。在这个青涩稚嫩的年龄,我离开家,到不远的一座小城上师范。

那天,父亲背着沉重的行李,我拎着简单的生活用品。行李卷里那床布满大朵大朵红花儿的被子是姑姑送的,脸盆、牙膏牙刷等用具是从临近集市上的商店里买的,随身携带的包里,有父亲为我办好的户口迁移证和报到手续。走出村庄,我竟然有一种窃喜。我的父辈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被繁重的农活压得弓腰塌背。我对那种生活充满恐惧。

第一次离家,着实胆怯,便约上了邻村的同学同行。坐上一辆顺路车,司机把我们带到了五里之外的镇上。八十年代的农村,交通尚不发达,到十五公里之外的邯郸市须到紧邻交通干线的村镇方可乘坐公共汽车,而且,因为车辆稀少,久久方可等到。已忘记了那次我们等了多长时间,才挤上一辆汽车

在邯郸汽车西站,父亲帮我买了票,又安顿好行李,才离开。

到达学校所在小城的车站,正当我们茫然无措时,有人向我们走来:“你们是去武安师范学校报到的吧?”我们像遇见了救星,鸡啄米般地直点头。随即我们被安排坐进了一辆中巴车。我们携着行李随引导走进了我们的宿舍。这是双面楼的一层,光线不是太好,但干干净净,上下两层的硬板床,比我们初中宿舍里人挤人的大砖炕,已是美好万分了。

我们的校园好大,好漂亮啊!平整宽阔的操场,纵横交错的水泥路,花坛里绽放的月季花,让我如入梦幻。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啊!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学习,怎能不令人激动万分呢?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鏖战了几个春秋。而我之所以丢弃已经叫了十多年的“官名”,而以另外一个连我都陌生的名字踏进师范,跟当时的考学政策有关。

初入校,眼生面不熟,于我是恐惧的。我自认为,在我的性格中,有着很多异于常人的因素,比如,敏感,自卑,内向等。就拿排座位那件事来说吧!教我们文选的郭老师兼任班主任,本来按照个子高矮排座,顺理成章。已经记不清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了,只记得我是气呼呼地冲进了教室,兀自坐下了。现在想来,那是一个怎样的浑身长满刺儿的少年啊!当时已是而立之年的郭老师大约也没跟我计较什么吧!

第一次作文课,我便在同学们面前扬眉吐气。记得第一单元的学习主题是“托物言志”,本次作文便是用此方法写作文。我写的是《石榴》。在随后的作文讲评课上,我的作文受到老师好评,并被邀上台读文。刚从夹着尾巴,面壁苦读的环境中逃出来,哪里享受过如此优待?当我面对台下四十多双眼睛时,面红耳赤、懵懵懂懂,甚至都怀疑那声音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好不容易读完了,没等老师开口,便逃也似的跳下了讲台。

第一个学期的冬天,一场大雪使校园成了童话世界,而我们则成了城堡里的王子和公主。我们这些正值豆蔻年华的男孩子、女孩子,在这个美丽多情的季节,尽情地张扬着青春的朝气。那次的团活动,不知谁提议,我们出去打雪仗吧!顿时我们如一群鸟儿“扑棱棱”飞向操场。喧腾縢、白茫茫的雪地上,着五颜六色服装的我们,展露着清纯的容颜,宣泄着青春的骄傲。你抓起一把雪,塞进我的脖子里,我团起一把雪,扔到你的身上。这时候,无论男女,都没有了距离。欢呼声、尖叫声,响成一片,震颤了树上的积雪,“扑簌簌”掉下来,撒落在我们的脸庞上,脖颈里,又引得一阵惊叫。

当然,这样粉妆玉砌的美丽景色,任何人都是不愿辜负的。正值“芳华”的我们,卸掉了初中时的升学压力,一个个像一头小鹿欢快地逡巡在校园里。学校食堂的一个脸上布满麻坑的师傅有一部当时看起来很高档的照相机,他时常为我们这些囊中羞涩的穷学生照相。雪地里,我们摆着各种poss,留下倩影。我们同宿的七姐妹相约于宿舍门前,当时正在学校乐队学吉他的刘同学,带来了道具——一把吉他,我们便轮流怀抱吉他,在雪中留念。还记得我摄于当时的那张照片,身着大红上衣,双腿绷得直直的,神情严肃,姿势呆板,怀抱吉他,活像抱着一挺机关枪。那傻乎乎的样子,至今看到,仍然忍俊不禁。

于我,印象最深的,是每天的饭菜。人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那时的我们,每天迸发于外的青春活力全赖于那好吃不过的餐餐饭食。早餐,是一勺咸菜,一盆稀饭和一个馒头,晚饭是黄澄澄的小米粥,几块豆腐乳或凉拌土豆丝,清淡,简单,却也吃得有滋有味。最吊人胃口的是午饭。第四节课,是最难熬的,其时,我们的肚子早在唱“空城计”了。只待下课铃一响,抄起饭盆,跟在授课老师身后,直奔食堂。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被远远抛到了队伍的后面。“近水楼台先得月”,教室在一楼的同学总是“排头兵”。午饭是最丰盛的,经常是粉条白菜熬就的稠稠的大锅熬菜,那香味直冲人的鼻孔。早到者除了能尽快安慰肚子外,更重要的是,在盛着熬菜的大盆表面,是一层被爆炒得油津津的肉片,早到者自然能多舀得几片。每周还能吃上一次包子,五角钱一个的大包子,两个便可吃饱,猪肉大葱馅的肉包子居多。那时的我们,每月有国家发给的补助,细粮粗粮是吃不完的,完全不用为吃饭发愁,而在刚刚结束的初中时代,我们还是顿顿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冰凉干硬的馒头,想想现在,真是幸福啊!

那时,我们的学校虽然是一所师范学校,条件依然简陋,没有餐桌椅。当时的餐厅还兼具会场的功能,偌大的餐厅,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围成一圈,随地一蹲,边吃边聊。或者,在校园花池的水泥台上,或者一个不经意的角落,总能看到团围一起吃饭的我们。基于此,校园里派生出了一个新的名词:饭友。饭友一般由平时相处不错,经常一块儿吃饭的人组成,不只是打饭,连洗盆都由一人包揽。

我们同学来自邯郸、成安、磁县、肥乡、武安等各县,都是通过寒窗苦读考到这儿的农家子弟,融在我们血液中的淳朴善良的秉性没变,大家兄弟姐妹般相处得融洽和睦。

眼前展开了另一种全新的生活。对于有心人来说,是另一个课堂,在这里,他们像一块儿海绵,尽情地吮吸着知识的甘露,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完全摆脱了初中时的学习压力,得以解放,尽情地张扬着个性,挥霍着青春。所以,在第一学期的考试中,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

八十年代末,对越自卫还击战进入尾声,驻扎在小城的部队也领命前线。凯旋之际,地方政府有令,各单位要在小城的主要街道列队欢迎,以示对新时代最可爱的人的感激和敬意。我们师范学校是小城的唯一一所“高等学府”,自然也在被邀之列,机关干部,学校学生,城市居民,黑压压的一片分列在街道两侧,等待着人民子弟兵的车队经过。我遏制不住澎湃的心潮,畅想着他们经过时的那一刻。此时,有同伴建议,我们来个更别致的欢迎方式如何?我们一拍即合,旋即从路旁的商店里买来红、黄、蓝各色彩纸,把它撕开揉碎,做成彩色的碎屑,酷似结婚现场撒于新人头上的彩带。刚忙活完,人群一阵骚动,只见远处一辆辆顶部遮盖着绿色篷布的卡车驶来,敞口的一侧,探出张张年轻的脸庞和双双厚实的手掌。卡车经过之处,人们挥臂呼号,热爱和敬仰之情形成一股热浪,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还有人试图想握一握那刚放下钢枪的手,前伸、握住,松开,仿佛那样便熏染上一点果敢和刚强。卡车驶至跟前,我们把准备好的彩色纸屑,天女散花般撒向他们,颇有点浪漫的气息,人群中一阵惊叹,同时又不失时机地探身向前,也不知道握住的是谁的手。

经过了一年的适应和熟悉,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就是“颇懂得了一些掌故”。随着新一级学生的入学,我们成了学姐学哥,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地高大起来。

学弟学妹们在军训,校园里飘过几枝橄榄绿,正做梦的年龄着迷般地恋上了那点点新绿。他们是从驻扎在小城的部队被选派过来的,据说品能兼优,教给这些没有任何基础的学生一点儿基本军姿,是没有问题的。我若无其事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内心却是巨澜滔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零距离地走近了他们。我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粉丝般请一位面容清癯,身材修长的兵哥哥签字,本以为会收获几句励志的格言或名言,留在纸上的却是他的名字和通信地址,不过看着那几行潇洒的字迹,还是很兴奋。

隐隐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升腾在心头,一份温润如玉的情愫时时撞击着五脏六腑,可我明明有时甚至连他的容貌都想不起来。现在想起来,那是一种对身份的向往,而不是特定的某一个对象。以我当时孤僻、自卑的性格,能勇敢地走到一个陌生人的面前,然后再轻快地对他说一声:“嘿,你好!”,也算是破天荒了。军训时日不长,他们归队,留在我笔记本上的那几行飘逸的字成为我挥之不去的影子。我为他,我心中的一个影子,在专门准备的一个日记本上写下了大段大段的文字,一首一首的小诗。一个周末,我不知他们是如何走出那个封闭的环境的,他和一个同伴如约来到学校旁侧的西岭湖,而我,就把那本记录着满腹心事的日记本交给了他。当时,我们就坐在还没有湖水充溢的的湖心处。

从此,写信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项内容。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语言,抒发着或喜或悲的情绪。小城边缘处的那座军营也成了我向往的地方。每至周末,我和有着相同情结的某同学便相约来到高高的营墙外,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一点儿什么。那是一段情绪泛滥的日子!

我尚在小城,他却复原回到了西北的家乡,从此,再无联系。一段痴人说梦般的故事变成了往事。

思想上开了小差,学习上也经受着磨难。从小疏于动手锻炼的我,动作技能特差。每周两次的体育课,那个黑瘦黑瘦的孙老师要求极为严格。在双杠上完成一系列动作,对于擅长的人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可对于我,却是赶鸭子上架。老师也是恨铁不成钢,说话难免不客气了点,于是我们之间在一段时间内几乎是水与火的关系。意识到这样下去,对于我总是没有好处的。我改变了策略,以写信的形式,向老师诉说了我的苦恼,取得了老师的同情和谅解,果然老师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但体育成绩始终不曾好起来。

记得当时,无论冬夏,早晨都是要跑操的。起床铃还未向响起,女生宿舍楼里不大的卫生间里就挤满了人,就连楼外的旱厕也是人满为患。匆匆地解决内急问题,匆匆地系着扣子奔向操场,奔向班级的集合地点,有时赶不上,就在半路插到队伍里,夏季还好,冬季天色昏暗,影影绰绰,分辨不清,还会混在别的班里跑上一通。

就像一首歌的名字:野百合也有春天,我也迎来过自己的春天。那是一次全校统考。班主任郭老师教《文选》,其中有一道阅读题,是让同学们写出一段文字的表达方式。作为学校业务方面的领跑者,郭老师是唏嘘不已。此题在三百名学生中,只有寥寥几人答对了,我就是其中之一。其实,我在小学和初中,一直是语文老师眼中的娇宠儿,语文课上的佼佼者。只是,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我忽然被淹没在人山人海中,成了一粒微尘。

说真的,师范学校和初中学校的环境完全不一样,在这儿,学习成绩只是一方面。每个学期,每个月,都会有各种各样展示才艺的机会,只要你足够优秀。特别羡慕李同学那堪与歌星媲美的圆润的歌喉,还有舞蹈队里的马同学和杜同学,永远是舞台上的焦点,水袖长舞时优美娴熟,短衣打扮时酣畅淋漓,整个一个十八变的大姑娘。还有刘同学的悦耳的吉他声,陈同学那充满磁性的浑厚的男音,侯同学的优美的文笔。篮球场上,陈同学那投向球篮的矫健的一跃,武术队里,高同学耍棍弄棒的敏捷的身影,无不在我的脑海里留下深深印象。

一次班级元旦歌咏比赛,我们班选唱的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举止优雅,干练的娟同学,指挥非她莫属。在课余时间,我们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练习。那次,我们着一袭猩红的长裙,黑色的跟鞋。那是我第一次穿那么艳的衣服,穿那么高的跟鞋,觉得好不适应。这样的比赛,考量的是集体的凝聚力,合作精神和团队意识。那次比赛,我们取没取得名次,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们嫣红的身影,被定格下来,保留到了今天。

曾经无限拉长的日子,忽然不必再用劲儿,却已短得只剩一段儿。这是在小城读书的第三个年头了,仿佛一觉醒来,就已是正午。而时光的匆匆,让人感到一种惶惶的不安。

我依然像一只丑小鸭,活在自己孤独的梦里。

有一段时间,我使劲读书。读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被三毛打理着沙漠中有趣的日子而心生羡慕,被三毛对荷西的真挚感情而生出无限向往。读琼瑶的爱情小说,整个人就傻傻地陷在她所制造的故事情节中,并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把爱情过成地老天荒。还看过一本老鬼的《血色黄昏》,厚厚的卷本,是描写知青生活的,最喜看其中,艰难而贫瘠的日子里,男女主人公相互取暖,共同与孤独对抗。遗憾的是,在最适宜读书的年龄,竟没有读过多少经典,学校的图书馆里,也似乎没有多少书可读。晚自习后第二节课,是学校阅览室开放的时间,里面有不多的几种期刊,只是,一节课的时间,太过短暂。还未来得及进入,就得撤离。从初中起,我就养成了读书摘录的习惯。在师范的三年,我也断断续续写满了几个摘录本,这种习惯保留至今,受益终生。

这座中等师范学校,在不大的小城,也算是个“高等学府”,我们也算是“天之骄子”。作为一个他乡人,能为第二故乡做点事也是非常之幸福。在一个春天,我们忽然被通知列队外出,莫名其妙中紧急离校。路上才被告知,此行是去扑火。小城唯一的一个造纸厂不幸失火,虽已扑灭,但成垛成垛的易燃的造纸原料还堆在一起,如果二次引燃,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让这些麦秸垛远离火源。我们迅疾投入到战斗中,满目狼藉的造纸厂里,黑压压的人群摩肩接踵,穿梭往来,小山一样的麦秸被削平,远处又耸立起一座小山。任务完成,我们一个个都成了采煤工人。

似乎意识到了不远处的别离,同学们三个一簇,五个一伙,凑得热乎。家住山区的某同学憨厚淳朴,某一个周日,热情邀约同学到他的家乡小游,还自由结伴同游娲皇宫。我也曾和芳同学造访响堂寺。学校距峰峰矿区的姑姑家不远,响堂寺与姑姑家近在咫尺。在一个周末,我和芳同学来到姑姑家,登上了响堂寺。当时登山的欢愉早已不记得了,不过留下了我们的闺蜜照。当时的我们,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偎依在一起。

日子像快要结束的戏曲的鼓点,越敲越密。一股惆怅的离别情绪开始在我们的心头蔓延。

不得不说告别了。

那是一个晚自习,平时成行成列的课桌被撤到了四周,教室的中间腾出了一片空地。我们就紧挨着围坐在课桌的内侧,大家表情严肃,空气沉闷。一只话筒被推来推去,像个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愿开头,一场多么沉重的告别晚会啊!时间滴滴答答走过,不得不开始了。空气中充满着濡湿,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浸出水来。按照顺序,我们在用心地表达,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全凝结成了今天的几句话。有的未开口,泪先流,有的几度哽咽,语不成声。轮到我了,本就言语木讷的我,一时无语,竟重复了几句:我说什么呢?我说什么呢?那种难舍的情绪淤积心头,造成了思维短路,言语不畅。那个夜晚,注定是一个悲情的夜晚,它让我们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愈来愈浓的离愁别绪。

果然,不几日,一辆辆大客车开进学校,我们被告知,要安排回本县,到学校实习。一拨拨人,拎着大包小裹,相继登上了客车。九十年代初期,通讯工具还不甚发达,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磁县的同学上车了,肥乡的同学上车了,每上一拨儿,便有一群人站在门口,你拉着我的手,我握着你的手,眼睛潮红,千般不舍万般难离,一遍遍叮嘱:联系啊,写信啊。有的干脆抱头痛哭,悲伤的情绪迅速传染给周围的人,顿时响起哭声一片。特别是“饭友”们,再也不能一块儿打饭吃饭,再也不能一起谈天说地,那种分离的痛苦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整个上午,学校大门口的客车上,挥泪告别的场面,今天想起来,还依然令我唏嘘不已。

我们几个跟随老师来到了原邯郸县北李庄学校实习。自此,我们的师范生活如一枚秋叶飘零而下,静静地停驻在记忆深处,直到今天,我轻轻捡起,细心做成一串儿华美的珠链,来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纪念我们一起度过的“芳华”。

作者简介:

邢红霞,女,河北省邯郸市人,70后,中学高级教师,民革党员。系河北省散文学会会员,邯郸市作家协会理事。作品散见于《散文百家》《西部散文选刊》《千高原》《散文风》《河北教育》《渤海风》等杂志,多次在省市征文比赛中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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