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而已陈屿演员(关于现代情感剧杨玏演得并不少)

导读: 残留胡茬,戴着眼镜,上班时常不顺,下班给鱼换水,生活没有趣味,但也踏实老实,在话题剧《三十而已》中,热爱养鱼的陈屿是最像普通人缩影的一位男性角色。相比许幻山的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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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胡茬,戴着眼镜,上班时常不顺,下班给鱼换水,生活没有趣味,但也踏实老实,在话题剧《三十而已》中,热爱养鱼的陈屿是最像普通人缩影的一位男性角色。相比许幻山的出轨、梁正贤的游戏情感,钟晓芹和老公陈屿的故事线也比较接近普通人的婚恋状况。

刚刚33岁的杨玏把陈屿这样一个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男性演得很有生活感。在陈屿批评钟晓芹未成年时,你可能觉得这个人太冷漠了,但当他半夜跳下床设计婴儿车时,你又能感受到冷漠背后的真心。最后,指责他也不对,原谅纵容也不行。

真实,这是杨玏看到这一角色和剧本的第一感受。在与张晓波导演合作过《九州缥缈录》之后,他喜欢这个导演和团队,想着再合作一次就好了,没过半年,杨玏就等来了张晓波的邀约。

初看到剧本时还只是前十集大纲,但他感受到了陈屿和钟晓芹的婚姻中那压抑的焦虑感。“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一地鸡毛,让这些鸡零狗碎把情感全都消磨光了,这是很多人都能够产生共鸣的,包括我自己在内。或多或少,我们每一个人在社会里边生存好像都会面临这样的焦虑。 ”

关于现代情感剧,杨玏演得并不少,接连演了《大丈夫》《小丈夫》,也演过更年轻些的《致青春》《匆匆那年》。在这些剧集后,杨玏收到过不少重复题材类型的剧本,但这次的陈屿不同。“当公主和王子美满地经历了婚礼,进入城堡以后,其实故事才刚刚开始。”陈屿让杨玏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在婚姻当中,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们进入家庭以后,全都是这些鸡毛蒜皮,为什么要结婚?

从剧本真实到屏幕里人物真实,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实际上是很高的要求。“尤其很贴近我们现代人生活,情感有很强共鸣性,能够让观众觉得这人就是我身边活着的一人,这很难。 ”

为了让陈屿更真一些,更贴近那个缩影,杨玏开拍前想了各种方法,留胡子、戴眼镜,更重要的是,陈屿要给人一种“哑光感”,“要一开始就让观众接收到这个人已经被生活和婚姻放到地上摩擦了很久,人已经变成磨砂的了。”因此,吵架的戏份,他都要压着吵,“千万别让心里那种演员的激情或者是光鲜的东西出来”。

杨玏在外人眼里,无疑拥有光鲜的人生。知名演员杨立新是他的父亲,《我爱我家》里的贾志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片场、话剧后台,都是杨玏从小熟悉的地方。从小耳濡目染,杨玏走上演艺道路也是顺理成章。他说父亲是自己的偶像,也是人生的重要导师。

相比其他年轻演员,杨玏早早对演戏这行的本质看得清楚,红或不红,得奖或不得奖,也就那么回事。”对于这份职业,我的要求是每天拍好每天的戏,别的不要想,别的想也没用。“

【对话】

“每个人在社会里生存可能都会面临陈屿和钟晓芹式焦虑”

澎湃新闻:讲讲关于接下《三十而已》这个剧本和角色的原因,以及对这个角色的感受?

杨玏:张晓波导演就给我发微信说咱俩得见一面。当时我还挺高兴,因为很多时候其实对于我来讲,接戏取决于工作的过程,是不是让我自己能学到东西。我其实完全不介意这是女性情感为主题的戏,我觉得什么类型或者说这个戏的主题和要探讨的问题,这件事情不是演员应该去考虑或者操心的。那个时候剧本只有前10集,我就跟大家说,这戏我得去。看到角色和剧本的第一感受是真实。这里面人物的情感,包括他们生活的环境,虽然是三个不同的女性,但是在社会上,如果非要说阶层或者阶级这个词的话,她们代表了三个不同的层面。

我觉得或多或少,我们每一个人在社会里边生存好像都会面临这样的焦虑。

所谓成熟都是相对的,我们没有办法辨别谁是真正的成熟,我们都是在成熟和相对不成熟之间徘徊,我觉得真正在婚姻关系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生活里都有矛盾,日子过得都不是自己想象当中的样子,但这就是生活。对于我一个演员来讲,最重要的是我也看到这个人物身上的缺点,这些缺点和缺陷,一方面恰恰造就了这个人物特别真实,另外他这些缺点和缺陷其实是有原因的。

比如他和钟晓芹说不要孩子,刚结婚就商量好了,说我们5年之内不要孩子,是因为两个人的生活确实没有达到应该要孩子的样子,不管是物质基础也好,还是精神上的准备,陈屿没有做好准备。另外陈屿原生家庭又有很大的问题,从小爸爸就离开了,他要长兄如父,所以他希望能给孩子更好的环境。又加上钟晓芹没长大似的,不打招呼就来家里的丈母娘,这些无形当中都给他们的这段婚姻很大的压力和困扰。

澎湃新闻:陈屿是一个在事业单位工作比较追求安稳的人,而演员对普通人来讲还是个偏刺激的工作,你是怎么去理解陈屿这个人物的想法的呢?

杨玏:陈屿也不是没有激情,他一开始刚毕业参加工作,是能够报道客观事实的一线记者,但是他的工作环境,慢慢就把他身上那些激情全都给磨掉了。他不得不坐上了剪辑台,没办法再发挥自己的生命力去前线,他其实是有掏心窝子的时候。

澎湃新闻:在拍过的那么多戏当中,陈屿对你来说是不是算是比较能够信手拈来的角色,没有像《清平乐》里面那么紧张?

杨玏:我理解的演员,有两个极端,一个极端就是像《清平乐》这种,你完全演一个古代人,你如何能把一个古装戏里边的古代人诠释好,能够让他变成一真人,不是表面上,一颦一笑全都是概念化的形象,那些台词也都不能让它浮于表面。

在《清平乐》里,杨玏饰演韩琦

另外一个极端就是生活剧。陈屿这个角色,对于我来讲最大的课题是如何让他没有光彩,如何让他整个人灰暗下去。我们前期还没开拍,定妆的时候,我就跟导演讨论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发型和服装搭配都让他稍微不修边幅,稍微邋遢一点,可能这人平时也就洗个脸刷个牙,脚可能都两三天才洗一次那种。

我拍的时候,尤其是在家里面有很多吵架的戏,我就一直在压,至少得让坐在监视器前面或者观众觉得,这人怎么这样,太烦了。他得奇怪,不怪就不对了,怪可能不是特别准确,他就是太典型太普通了。

在这个人物上,细节老得琢磨,动脑子挺多的,你说陈屿和钟晓芹两个人之间的婚姻究竟有那么大问题吗?好像也没有那么大原则性问题,但是老吵。你说这男人不爱这女人了吗?也不是。如何能把这些复杂的东西放到细节里就要动脑子。有一场戏钟晓芹喝多了回家,陈屿就一直在家里边等着,钟从电梯里出来,陈屿说你怎么才回来? 一打眼钟晓芹喝多了,钟晓芹一个人气呼呼往屋里冲,但是他们楼道是一个特别老的小区,楼道有各种消防栓什么的,陈屿就下意识拿手帮她挡一下头,钟晓芹每次回家,把鞋一脱一甩,也不放鞋架子上,陈屿永远的动作就是重新放。这个家他一直在维护,很多生活的细节已经变成双方都不自知,潜意识里直接抬手就干了。钟晓芹所有衣服一定是陈屿往衣架子上挂。在拍的时候,我们藏了好多小细节,两个人卧室床放了两床被子,这个细节表示两人已经不是新婚燕尔了。

生活与“真”的细节决定一切,观众不一定看得到细节,但是那些细节你得有。

澎湃新闻:琢磨到最后,你理解这个人物一直对他的妻子和家庭是否真的有爱,是有结论的吗?

杨玏:有结论,他对家庭对妻子是爱的。在拍的时候,我跟张导老聊这个问题,就是究竟在婚姻当中,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们进入婚姻以后,全都是这些鸡毛蒜皮,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生活? 为什么要结婚?这件事不光对于陈屿和钟晓芹来讲是这样的,包括表面上看着顾佳和许幻山也是五好家庭,但是实际上他们也是暗流涌动的。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说,你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阶层,家庭环境下,而是你们生活能不能达成某种共识,能不能在遇见事的时候永远有效地沟通,能够互相考量到对方的感情和当下的感受,我觉得这是婚姻需要的技巧和秘籍。

澎湃新闻:家庭戏对于演员来说,略有些吃亏,人物不像古装那么有特色,也不是经历多大风浪故事,尤其是这个剧本里,更多呈现的是工具性,这可能是很多演员选剧本规避的点,你考虑过这个吗?

杨玏:我没想避开,我觉得演员这事就是看病,任何类型和题材都会有好的,类型不是问题,可爱的人身上也有可恨的地方,再可恨的人也有可爱的地方,人性就这么复杂,能碰到一个复杂的人物,我觉得是一个莫大的幸事。

澎湃新闻:陈屿是一个复杂的人吗?

杨玏:是一个复杂的人。他已经被生活被婚姻按在地上摩擦这么久了,他还能再有这份勇气,重新再决定在婚姻里边再去试一下,再扬帆远航一下。

澎湃新闻:在这个戏里面,你自己最满意的一个设计是哪一场?

杨玏:目前为止,自己那些设计还都基本上算是完成了。比如说有一场戏,陈屿和钟晓芹两人看了网球回家,陈屿坐在旁边,钟晓芹问他,你是真的不想要这孩子吗? 陈屿就微微回了一下头,说我是怕这孩子摊上我这么一爹。那一刹那其实是男人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被爱人戳中了,他不敢直接有目光上的交流。钟晓芹说没关系,他才把头转过来,有一点惊讶地笑了一下。这个动作是比较重要的。

陈屿在前期很少掏心窝子,后来俩人离婚以后,他一直在试图挽留钟晓芹,钟晓芹就是不接招,最终决定回老房子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拿走。陈屿那一场戏一刹那心里边特别不舍,特别难过。他跟钟晓芹说,你这些东西我给你装好了,你喜欢的洗发水,从卧室里边收拾出来好多耳塞,招财猫里面还有钱,咱俩怎么分,絮叨絮叨絮叨着。他说那些话一直是在拖延时间,想让钟晓芹再给一个机会,最终钟晓芹还是转身就走,强颜欢笑说陈屿,谢谢你。 陈屿终于绷不住了,一刹那陈整个人的防线已经被击溃了。那场戏拍的时候我们虽然没拍几遍,但是穿着那双鞋,在那个环境下,我特别能理解陈屿。

“如何怀揣着勇气去面对生活是永恒的主题”

澎湃新闻:演了《大丈夫》《小丈夫》,会不会造有刻板印象,导致很多重复类似的剧本给到你?

杨玏:会有。我觉得所谓刻板的印象,恰恰说明你之前那个角色塑造受大家认可,这件事不会成为我的困扰的。当然如果重复个两三次,自己也会产生疲劳感,而且这件事对于演员来讲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事。任何工作当你产生疲劳感的时候,你就自己考虑一下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你的疲劳感是从哪来的?如果找不到所谓的创作激情,那就好像是一件挺危险的事。我不会因此沮丧,但是这件事需要引起思考。

当然,如果外部环境就是这样,作为演员不停被人挑选,给你的余地就是这样的,我应该会选择等着。

在《小丈夫》里,杨玏饰演的陆小贝与俞飞鸿饰演的姚澜,发生了一段姐弟恋

澎湃新闻:其实这个剧还是主要讲女性的不同年龄阶段的,在你自己的生命体验当中,不同年龄段的女性给过你什么样的感受和思考?

杨玏:我觉得年龄真的不是问题,虽然我们这个戏叫《三十而已》,但是我并不认为我们这个戏真正讨论的是30岁这件事儿。如果你不把岁月和时间看作自己对手的话,年龄这件事就不是问题,还是得让岁数变成自己的朋友。这个戏里特别大的一个主题是当你到了30岁,已经不是20岁莽撞少年的时候,你突然发现过去的这些岁月带给我生命很多经历,而恰恰是这些能够让我在做选择的时候,不会像当年的毛头小子。

经历和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这不是30岁的问题,等你到40、50、60岁,当你变成了一个耄耋老人,回看人生岁月,你会莞尔一笑。这个事不分男女,女性的年龄焦虑感,男性其实也会有。

当然了,我觉得那都不是年龄的焦虑感,我们在社会上活着,每天有太多事可以让我们焦虑了,如何能够和自己和世界安好相处,这是每个人面临的一个特别大的课题,尤其是生活在这么快的节奏中,年龄焦虑感只是一部分。我们每集到最后都会有一个第4组家庭,就是卖葱油饼的家庭,他们应该算是在社会里面物质上来讲比较艰难的一类人的缩影,那组家庭没有台词,剧情也简单,但是和那三个家庭比,究竟谁会更幸福,这好像不是物质条件能够决定的。

澎湃新闻:但你身处的演员行业,确实有焦虑感,或者说年龄焦虑感比较重。

杨玏:对于我们这个行业,这事就有点复杂,这是一个行业的生态问题,拍什么样的戏,某种意义上也是和观众的口味,整个生态有关系的,不是某一个环节,某一部作品、动作、决定就能独立解决的。我觉得现在不管是综艺也好,还是剧也好,大家能把这件事拿出来一起讨论,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与其讲年龄、岁数、性别,我们对于对待生活最需要的,其实还是那份勇气。如何跳出舒适区,怀揣着这份勇气去面对生活,可能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澎湃新闻:大家总说三十而立,你已经过了而立有三年,你觉得自己感受是有变化的吗?

杨玏:我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感受,日子还是得一天天过。健健康康活着其实挺好的,我也没给自己设定什么30岁的目标,这事不能较劲。

澎湃新闻:你是不爱设定目标的人是吗?

杨玏:设定不来。我觉得生活这件事它是没法量化的。您说咱给自己设定一个什么目标,挣多少钱?那我干的事是为了挣钱吗?也不是。我给自己设这目标干嘛,我不是徒增烦恼吗?任何事都是双刃剑,你就看别人好了,这就是看贼吃肉,没看贼挨打。

《三十而已》剧照

澎湃新闻:从一开始你就这么能想得开吗?

杨玏:我们这行业没办法,你只能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说到底还是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台词你得一个字一个字说, 戏拍完了,我就功德圆满了,至于认可这件事,自己心里明白就完了。 我可能心里边有一部分还是挺理性的,但愿自己能比较客观。

澎湃新闻:为什么刚入行的时候就能有这么成熟的想法?

杨玏:可能是由于我父亲就是一个演员,包括他身边的同事朋友都是演员,我多多少少还是看到的。对于我来讲,演员的职业轨迹,职业的本质就是这样的,我能从他们身上看得到。你就是计划不来,但是没有目标不代表没有要求,我对自己的要求还是明白的,把自己戏演好了,把每天的工作完成好了。

澎湃新闻:通常来讲一个家庭里父母是什么样的职业,对孩子的影响可能是反向的。你从小就知道演员这个行业的本质是什么样的,很容易让你对这个世界和职业去魅。为什么对你来说是正向的影响?

杨玏:这事要往前倒,那就是从小受老杨的耳濡目染,看他们演戏,埋下了这颗种子,大学毕业以后想说我干点什么,可能自己最好上手,能直接从我爸身上学到点什么的就是做演员。我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去现场看我爸拍电视剧,我说你们这干嘛,这一帮人这一天也拍不了多少,全都在那等,我当时并没有特别理解这件事,接触更多是他们在舞台上的状态,就觉得挺好玩。

澎湃新闻:为什么当时决定去美国学戏剧了呢?

杨玏:我那个时候在英国上高中,马上就要面临报大学,如果要没去美国的话,就感觉有点像吃一顿大餐,没吃到主菜那意思。后来我跟我爸通过几个特别长时间的越洋电话,聊说要报什么专业。其实那个年纪我对政治对国际关系特感兴趣,那段时间世界也发生了好多事。另外还有一个兴趣就是戏剧,反正这事离我挺近的,我那个阶段在北京人艺看了不少戏。

澎湃新闻:你还蛮坦然面对这件事情,换别人可能会说我的人生和我爸没有关系。

杨玏:不是要往他身上硬贴, 我上完这个学以后,职业路径是怎么样的我完全不知道。我能看到未来职业模糊的画面,这对于当时的我可能就已经是一个很杠杆的因素了。

澎湃新闻:你在国外学习体系应该跟国内特别不一样。回国来拍戏是不是能感受到巨大的不同?

杨玏:好多人都问我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因为我没在国内上过,所以我没法比。怎么说呢,我们大一基本上没干嘛,就看剧本,什么课都有,舞美课、服装课、灯光课,话剧和剧场那套体系下能干的基本上都干了。

澎湃新闻:在美国学戏剧那段时间,给你最大的受益是什么?

杨玏:我比较感恩那段时间就是自己有了独立生活和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是最大的礼物,倒不是说在专业上。能够让我从更多维度理解这个职业,打下了很综合的好基础。

澎湃新闻:在国外那段时间对你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杨玏:比较难的是照顾自己。留学生能经历的事我基本上全都经历了。

大二的时候,有一个室友还被枪杀。突然有一天夜里警察来敲门,说公园里边有一个枪击案,怀疑你们室友被枪击了。你知道19 、20的年纪,从来也没有说身边这么近的人去世,而且我们相处得还特别好。一瞬间这人就不在了,后来那一周又去参加葬礼。把那一学期的课上完了,学校也有各种各样的心理辅导,回来过完暑假再回去就突然发现完全面对不了那环境,然后我就休学了。我室友他是学雕塑的,那段时间他就一直说过暑假要去英国,因为他特别喜欢英国,我们就一块帮他攒钱,食堂吃饭都刷我们的卡。后来这事一出,我就琢磨在生命面前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你就会觉得钱和名都没有那么重要。

自己想明白这事,就觉得还是得好好活着,带着那份勇气面对这个世界。和以前的不同我还真说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脑子里蹦出第一个词可能就是“化繁为简”。

澎湃新闻:你现在还会跟你父亲交流你自己演的戏吗?

杨玏:我们俩基本上在电视剧播的过程当中很少有交流,我爸基本上不看电视剧,但是他会偶尔提出来,那天我看了你一场戏怎么样。他对于我来讲虽然是父亲的身份,但是更像一个老师。我爸生活里挺温情的,只不过他在业务上面没什么温情。我希望他能平衡得更好,能够再多跟我说说,我还有进步空间。

澎湃新闻:演戏这么多年,对于这行的看法和你入行的时候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杨玏:变化谈不上,但是觉得自己看得更清晰了。现在对于我来讲,对于这份职业,我的要求是每天拍好每天的戏,别的不要想,别的想也没用。

澎湃新闻:角色塑造上有什么特别想演的角色吗?

杨玏:对于我来讲,最过瘾的一件事儿就是能够在一个好的团队的工作氛围下,遇到一个立体的角色。

澎湃新闻:你会上豆瓣看评论吗?

杨玏:我对评论这件事儿看得没那么重,如果要是大家跟我说我也会听,不太会主动去关注。声音太多了也不太好,自己看完了以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完了,我觉得这件事你很难满足所有人对你的要求,声音多了会让自己游离在自己的评判标准之外,没必要在意。你最终只能以你自己的标准为标准,那就相信自己的审美。

澎湃新闻:你平时的观影习惯是什么?最后想请你推荐一部电影。

杨玏:两天看一部。我最近在看纪录片,推荐一部最近看的网飞的《肮脏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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